“公子哎!这是跟商队走,单个走可没这么好的命,十天半个月都过不去,这地过去分了很多部落,每次过去都要交钱的,没交钱的根本过不去,只能绕路,可是路上处处都是出来抢掠的部落,哪有那么好走。”
伙计话还没说完,窦赐已经推开门走出来,语气中带着焦急:“抢掠?没有人管吗?”
“管?这些抢来的钱自然也就有当官的一份,谁管?本地这些将军哪个屁股是干净的?这位公子,这种事儿怎么还是别管了,先赶紧跟我一起吧,商队就在城门口,正等着您咧。”
“泰勇,走了!别在屋里墨迹了。”窦赐故意催促道。
“来了!”泰勇说着话已经从屋里走出来。
泰勇飞快的跑到马厩旁找到自家马,拴好马车后走到前面将窦赐接上马车,本来他们两个还以为伙计跟来,没想到伙计脑袋摇的说:“我不去,你们自个儿过去就行了,掌柜的正在南门外等你们。”
“这天气你们不关城门?”
“客人您是不知道,自永和年间,富平是富平,可治所在冯翊郡,早都不在北地了,所以城门也就没人管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走了!”
窦赐暗暗拍了下泰勇,泰勇拿起马鞭赶起马车,匆匆而去,伙计则摇头叹息着进了客栈。
“赐公子,你刚才拍我作甚?”
“这地儿你刚才听到了吧。”
“听到什么?”
“治所搬到司隶府去了,也就是说这地儿没有人管,我说怎么会这么冷清。”
“那又怎样?”
窦赐一阵气急败坏的说:“也就是说我们一路找不到官府。”
“找官府干甚?”
“算了,反正你能打,要死你也死我前面,你都不担心,我操心个什么劲儿?”窦赐心力交瘁的把话说完,自顾自的往后面一倒,懒得再搭理泰勇。
等快到城门口的时候,一个举着火把的汉子跑过来喊道:“你们可是去金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