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李膺急忙问道。
“阳球阳方正!”
“为何推荐此人?”
窦冕想了想说:“我之前听郭林宗说此人精通申不害、韩非学说,郡吏有辱其母,阳球结少年数十人将吏,灭其家杀,而之前为尚书郎时便已锋芒毕露!”
李膺听后,拍手大笑起来:“好!我去拜访一番,你自去吧。”
窦冕很是郁闷的转过身,慢悠悠的往外走,心里埋怨道:“这老师当的,真没话说,话一说完就赶人,太不地道了。”
杨萦看到窦冕出来,赶紧跑过来抱起窦冕问:“事情谈好了没?”
“好了啊,不过……”窦冕停了一会,对着院外的筚老头大喊一声:“筚老,回家传个信。”
筚老头听到窦冕喊叫,赶紧从大门处侧着身子看向里面,问道:“公子,传什么信?”
“回执单!管家知道。”
“那小人驾车走了,你怎么办?”
窦冕跑上去就是一脚,黑着脸说:“你还坐车?走回去,车给我老师留着,我还得自己走,别说你了。”
筚老头一听,赶忙弓着腰赔礼道:“小人知错了,我这就去,那等会在哪寻您?”
杨萦凑上前:“太尉府!”
筚老头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转身往外面跑去。
聂季宝走过来送窦冕出门,窦冕将马车留下了,顺便叮嘱了几句,聂季宝听后只是抿嘴发笑,一个劲儿的点头。
杨萦保证窦冕出来院子,走到街上后,方向窦冕,两个人就那么一直牵着手往街道深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