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看着联袂而来的筚老头和靳阿,走上去问:“这他们咋回事?吃个东西怎么就跟打架一样。”
“唉!饿惯了,难得吃顿饱饭。”筚老头感慨的说。
“这里面有认识的没?”
“有啊,那个年岁大点的那个,那是按辈分说,我比他高好几辈,叫养禽,当年一起逃难出来,走半路没见人了,着实没想到在这遇到啊。”
“行了,你去招呼他们把锅里饭分完,我们还没吃。”
“嗯!”筚老头走进厨房里,三下五除二把剩下的残汤打在盆子里,赶着四个伙计往偏房走。
靳阿看着四人吃肉,心中很是不平,小声嘀咕着:“这真是恶鬼投胎啊,多亏只招了四个,这饭量整个七八个不敢想啊。”
“你一天算这啥账?这饭让他们吃一个月,不吐算我的,你可别忘了问活有多少?吃个饭你还啰嗦?”窦冕不以为然的说。
“公子以为我们赚了?”
“废话,赶紧去招呼去,这四个现在吃喝一定要满足,咱们饿点没什么,不就几顿肉,你看雒阳府里谁还吃那玩意?”
“哎呀,还是公子好算计,我这就去。”靳阿猛拍脑袋,恍然大悟道。
窦冕走到泰勇身边,看着泰勇空荡荡的碗,有点不相信的问:“吃完了?”
“完了!没吃饱。”
“锅盔呢?”
“也吃了啊,这做饭的也真是,那么小的锅盔够谁吃?”
窦冕指了指厨房,既好气又好笑的说:“你把碗放下给我滚一边玩去,真不知道咋吃的,饭好了叫你。”
“还是公子对我好。”泰勇瓮声瓮气的说完,拿起碗走进厨房,过了一会从厨房出来,手中又拿了半块锅盔,眉开眼笑的走到院子里,寻了一处角落蹲下啃起来。
窦冕走进厨房里,对着窦娉又是比划又是动手,好不容易在戌时前后凑齐了四道菜,锅里炒了大半锅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