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用手戳了下窦冕脑袋:“你瞧瞧你,还这么皮。”
筚老头忽然从车外『插』嘴道:“公子,还有一个下房,您看?”
窦冕一听有空屋,赶紧从马车上爬到地上,喜丫急忙跟着下了车。
“马车停到客栈里,咱们晚上就别挑了,随便将就一下。”
“老头子省得,公子、夫人自去。”
筚老头说完话,拉起马缰绳,用手拍了拍马背,马匹听话的拉着马车跟着筚老头走向客栈。
喜丫抱起窦冕,快步的走到客栈门口,只见一个脸『色』白嫩的胖子堵在门口,语气很不和善的说:“本店先结账,后住店,没钱概不接客。”
“明天付账可否?”窦冕问道。
“不行!”
“可否知道这店铺的老板何人?可否宽容一二?明日加倍付你便可。”
“哼!我家主公可是一黄口孺子所能知道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胖子脑袋偏向一边,蔑视的说。
窦冕当即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对着外面大声喊道:“筚老头,该你动手了。”
筚老头不知道窦冕叫他何事,急忙将马车放好后,大步流星的往前门赶。
窦冕从喜丫身前爬下来,小声的说:“喜姨,你先闭下眼睛,等会不然吓到你。”
“要不我们不住了吧,换一家。”喜丫担忧道。
“你们想换一家?呸!一副穷酸样,这外面都是我们的店铺,你想往哪住,嘿嘿。”
“公子,何事?”筚老头喘着粗气的声音对于窦冕来说,犹如天籁之音一般。
“去,把他牙给我敲两颗,我想知道他牙硬还是你拳头硬。”窦冕指着胖子气呼呼的说。
筚老头二话没说,只见一圈揍过去,胖子就像豆腐一样向后倒去。
“胖子,说吧,你家主子何人?竟敢嚣张至斯?”
“呸!小子,信不信你活不过今晚。”胖子吐出嘴里的血,恶狠狠的说。
“杀掉!不必留他。”窦冕对着自己脖子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