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后院我有话说。”
“嗯!我这就来。”
虎丫把手放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轻步的跟在窦冕身后。
窦冕进到后院,一瞧这三兄弟干活的样子,当即火冒三丈:“你们这干甚?劈柴没斧子吗?你拿木锲订里面用石头砸,几个意思啊?”
“回主家话,这不没办法嘛,我们没斧子,全屋就那一把菜刀是铁的,可…不劈柴咱们没啥生火的。”同伯难为情的说。
“你们不会买吗?”
虎丫声若蚊蝇道:“公子,之前家里变故,我将家里能卖都卖的差不多了。”
“卖哪了?买回来不就成了?”
“卖前坡的栗家,他们家里要比我家好过一些,我就拿家里的铁具换了两顿粮食。”
“去找筚老头要点钱赎回来,这附近如果有卖砍柴刀和斧子的话多卖几把,晌午时你去砍柴。”窦冕指手画脚道。
“我们这就去。”同伯拉上呆在当场的同仲、同季兄弟,转身就往水泉方向去。
“走了,进厨房我给你几样小食,他们正值能吃的时候,饭食样子要多一些,别嫌麻烦。”窦冕挥挥手边进屋子边说。
“奴省得了!”虎丫点头小心的跟着窦冕。
两人进了厨房,窦冕一边指挥一边捣『乱』,虎丫手忙脚『乱』的忙着加水和面,窦冕时不时在面团上这按一下那揪一块,满意的时候不吝言语的夸奖几句,不满意的时候窦冕各种挖苦,虎丫既是委屈又是欢喜。
一大盆饭食刚做好,筚老头便从偏房透出头来,只听筚老头说:“主公,这群孩子有点废啊!就这么点路,我这老头子爬一个来回脸不红气不喘的,你瞧瞧他们那德行,都做的啥事?爬回来一个个躺在那。”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来,自己打饭来,我去看下他们去。”
窦冕蹲下身子在墙角旁的瓷盆里洗了把手,随意的擦了一下,自顾自的往前屋走去。
窦冕到屋前的场地一看,孩子们凌『乱』的坐在地上,一个个喘着粗气。
“都站起来,别坐着,等着心跳正常就可以去吃饭了。”窦冕皱着眉头说
一个看起来比别人要高一点的孩子站起来问:“公子,可以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