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从草地上的石板上取下两只小碗,从水缸里舀出两碗水,脸带笑容的说:“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既没酒也没杯,老头子来,我们以水带酒干一碗如何”
筚老头豪气的接过碗,仰头一饮而尽,举起手擦了下站在胡子上的水渍,柔和的笑道:“公子大才,何谓无酒?世间已无比这更醇香的美酒了,老头子放句话在这,这条命从今儿起归你了!”筚老头说完纳头便拜。
窦冕被筚老头子这么两句话说的一愣,心道:“难道我这王八之气已经外放到这地步了?”
“筚老,快快请起,我怎么敢受此大礼?”窦冕作势要扶筚老头起来。
筚老头用力压着两只胳膊,沉声说:“老头子虽没读过几天书,但也知江出大贝,海出明珠,主公乃天授之人,还请主公莫嫌老头子无用啊。”
“诶呀!瞧筚老说的,快快请起,我答应啦。”窦冕面带喜『色』道。
“襄城韩筚拜见主公!”筚老头毕恭毕敬的拜了一礼,站起身后来长揖一下。
“坐吧,反正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聊聊吧,顺便明天开始你把孩子们练起来。”窦冕压了压手,盘腿坐在筚老头对面。
筚老头听着窦冕随口交代的事,跪坐下来,不解道:“主公,他们可是奴仆,练他们干甚?你瞧他们那身板就不是当武夫的料。”
“诶!筚老,别那么武断,他们只是之前吃的不好罢了,以后让他们饭食跟上去一切都会好的。”
“主公可否说下打算?”
“嗯…其实没啥打算,我就是想让他们趁着年纪小,多学点东西以后我们生意做大了需要他们做帮手。”
筚老头有点难为情的说:“这…我所知的东西不多啊,误人子弟怎么办?”
“误甚?这都是自己家的奴仆,肉烂也烂锅里了,还能误别人?”
“那主公,您先给个章程,我得心里有底。”
“明儿一早你就开始带他们爬山,从河边爬回来,争取在巳时五刻前后完成,午时之后我来讲课。”
“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