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以武立威,其部落之杂,超乎寻常,时常械斗,以战死为吉利,病终为不祥。”
“那凉州怎么没见爆发大的战乱呢?”烟儿好奇的问。
徐老哈哈大笑起来:“公子,你可听过凉州三明?”
“哦?仔细说说看,哪三明?”
“公子稍等,等过了前面这大弯,咱们就到巩县了,我把车卸了再讲。”
徐老头话刚说完,马车就已经拐过大弯,窦冕瞧着路尽头是一片平坦的河谷,一座土城沿河谷而建,城的西半部分建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形势险要。
窦冕瞧着这有点寒酸的城池道:“这就是巩县?也太寒酸了吧。”
“公子,你想错了,这可是个好地方啊!”
“哦?说说看。”
“巩县自地处京畿之地,离京师不过半日路程,是雒阳的东大门,乃为京城锁钥。要占领雒阳必先占据巩县;要想固守雒阳,必先守住巩县,兵家必争之地啊!”
“可这也太寒酸了吧,土城哎!”
“噢!我听懂了,公子是说这土城,容易被攻破吧?”
“嗯,是这个意思。”
“那倒不会,这个看起来不结实,可是援兵很快,旋门关和雒阳据此不过三四个时辰的路程,朝发夕至,无人敢在此为乱。”
窦冕听完嗤之以鼻,心道:“黄巾军还没来呢,还敢说这样大话。”
徐老头将马车停在路边一间客栈旁,跳下车,将马匹拴在门口的树干上,自顾自的进了客栈。
眨眼睛从客栈出来道:“公子,安排好了,请进来歇息。”
窦冕有点纳闷的看了一眼杨老头,不解的问烟儿道:“你身上有钱吗?”
“没有。”烟儿摇头道。
“杨老,你身上带钱没?我们这么住进去,不会被人说我们住霸王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