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烈皇后崩时,葬礼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陛下作何所想。”窦武气愤的说。
“游平老弟,咱们现在都不在中枢,乐的清闲,你隔三差五讲讲经书,还能做富家翁,我羡慕的很啊!”
“唉!我倒是想进中枢,你也看到我这样子,郎中那么多年,并无建树,真不适合作官,还是这样子比较好。”窦武谦虚的说。
尹勋看向窦冕问道:“不知内侄可曾启蒙?”
窦冕站起身恭敬地行礼回道:“回伯父的话,侄拜在平原襄公矩膝下。”
“哦?襄公矩?这小子有很多年没见了,不知过的如何?”
“师傅尚好,一切安康。”
“不知学京氏易了没?”
“未曾!”
“看来这小子藏着东西啊,不过没事,你想过来听课,我还是很欢迎的。”
“多谢伯父!”
“谢啥?我和你父乃知己,小事而已。”
窦武和尹勋两人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咸不淡的话,窦冕听着越来越无趣,起身溜到后院。
烟儿正站在那看着一众婢女和杂役忙活,自己怎么也插不上手,急的只转悠。
烟儿一见窦冕,赶紧跑过来亲热的问:“公子,我在这帮不上忙,你瞧我急成啥样了?”
“你本来就帮不上忙,跟我差不多,我也挺多余的。”
“公子,那现在干啥呢?”
“你知道哪有好玩的吗?”
“不知道哎,要不我抱您去转转,反正我又帮不了忙。”
窦冕点了点头,伸着双手,烟儿抱起窦冕,沿着屋前屋后转悠起来。
当两人转到竹林深处时,窦冕瞧见几个妇人手拿竹制食盒,中间围着一个小男孩,沿着竹林外的山路走进来。
窦冕恶趣味的使唤烟儿,将他放在路中间,窦冕瞧见那个小孩子和一妇人们走过来,双手插着腰,用着幼稚的声音喊起来:“此山是我开,此竹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妇人们听见声音,赶紧把小男孩围在中间,齐齐的看着小男孩,窃窃私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