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没出息。”窦冕不以为然的说。
“请收声,伯祖公来了!”秦谯转过头厉声说。
秦谯话音刚落,偏房的门口出现一个穿着白色的免冠衣裳,头带黑玉珠五旒,腰系银印青绶三彩,脚踩黑色木屐的中年人缓步走进大堂。
当此人坐在正中央的位置后,偏房里出来几个读书人模样,井然有致的坐在各个位置,院里的士兵,迅速拍成两排站在大堂门口。
“何人敢在大街上说造反之语,速速带上堂来。”坐在最中间的中年人看着屋外说。
秦谯带着窦冕和烟儿走进大堂,秦谯行礼道:“伯祖公,犯人已带来。”
刘佑看着秦谯身边站立的窦冕和烟儿,怒道:“秦谯,你也算是老人了,这一个连黄口小儿都算不上,另外一个看这样子是婢女,真是咄咄怪事,连这你都能抓?”
“回伯祖公的话,确是这个小儿所言,葛威也可作证。”秦谯十分肯定的说。
“可有此事?”刘佑看向葛威问道。
“确有此事,如此大事,我等不敢作假。”葛威弓着身子,小心的说。
刘佑拿起振堂木,“啪”的一下,拍在桌案上,口中道:“堂下小儿,两位士兵说的可是实话?”
窦冕长揖道:“是实话。”
“因何而诽谤圣上?说出缘由,恕你无罪。”刘佑正襟危坐道。
“真的无罪?”窦冕不确定问问。
“当然无罪,时年未过幼学之年,皆为戏言,然今你诽谤圣上,我等也需秉公而段,不知各位公曹可有异议?”
“我等并无异议!”两排坐的人齐声回道。
窦冕心里当即乐开了花,心道:“年龄小随便折腾啊,这好事不用白不用。”
“你开始说吧!”刘佑挥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