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筠拍着桌案,兴奋的说道:“第五种真乃丈夫也!”
司马儁没有接仲筠的话,继续说:“单匡听闻此事,着刺客任方刺杀卫羽,却不想被卫羽所捉,囚在锥阳。”
“那这和外祖父有何关联?”窦冕不解的问。
“老爷与第五家乃莫逆之交,因而受了牵连。”
“朝廷这啥烂破事,这还能扯一起。”窦冕面带不满的嘀咕道。
“且听我仔细言之,可否?”司马儁着急的看着你一句我一句的众人。
窦冕带着歉意说:“还请元异公细说。”
司马儁心态平和的说:“单匡因担心叔节公登河南尹之后追究此事,乃密令任方逃跑,尚书曾召叔节公问对此事,叔节公对曰:方本无罪,罪在单匡,但教逮匡入都,一切便可水落石出。但是单超就在此时对陛下进谗言,诬告叔节公嫁祸单超,于是叔节公和第五种双双获罪。”
“单超呢?这个杂碎,哪里都有他。”窦冕拍着桌子,气愤的说。
“死了!”
“啥?死了?”仲筠大声道。
“对啊,单超就那么死了,病死的。”
“那外祖父现在如何?”窦冕紧张的头上全是汗。
杨筹赶紧安慰的说:“老爷无事,不过是被输作左校,五月地震的时候,已经被赦免了。”
“第五种如何?是否也被赦免了?”仲筠激动的问道。
“第五种就有点惨了,被充徙朔方,单超外孙董援为朔方太守。”司马儁心有戚戚的说。
“单超不是死了吗?为何不营救?”仲筠追问道。
“人家第五种是去当官,又不是去当刑徒,救啥?”杨筹没好气的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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