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心中特憋屈的想:“我今儿造了什么孽?这咋啥都不会嘛!”
窦冕揉了揉光秃秃的脑袋,对着三人分配一下活计,自己则端着一个小碗盛了半碗面粉,在那加水搅拌起来,然后就跟和泥一样用手揉成圆球状放在碗里。
窦冕端着装面团的小碗走到厨房,用一个碟子盖在上面,看着屋里面两口锅台已经有了形状,俩学徒用手捧着稀泥糊墙,犬在那颐指气使的瞎指挥。
等厨房的活计干完,窦冕瞧了瞧已经漆黑的天色,窦冕使唤俩学徒将锅里添了一点水,抱一堆柴和放在锅炉里烧起火来。
犬看着屋里没啥事,自己抱着几屉蒸笼在外面刷起来。
经过近一个时辰的忙活,厨房里的活计终于干完了,窦冕让两个学徒去早早地睡去。
犬瞧着窦冕身旁被遮的严严实实的小碗,好奇的问:“冕儿,那啥?”
“犬叔,看下学徒睡了没?”
犬有点不解地看着窦冕,伸出头看了看外面,对着窦冕点了点头。
窦冕小声的说:“这便是这次挣钱的关键,可别乱给别人说啊!”
“我?你还不知道?放心吧!你说那是啥?”
“酵母,我们爷俩晚上先别睡,等着酵母成。”
“能行?”犬有点不信道。
窦冕开始给犬解释怎么做酵母,怎么算成了,犬听的稀里糊涂,有很多地方有时候问好几遍。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在犬肯定的点了几下头之后,窦冕心里放松的跑到犬怀里睡了起来。
四更天的更鼓刚响起,犬便推醒了还在沉睡的窦冕。
窦冕揉了揉眼睛,没有多说话,迅速的抓了把凉水抹在脸上,用衣服擦了一下,就算洗漱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