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楷等着窦冕磕完头,缓缓的说:“天道无常,阴阳有常。”
“啥意思?”窦冕从地上爬起来。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都是猜的,不过猜的很准的。”
襄楷话音刚落,窦冕心里凉了半截,问道:“你说这意思是咱们胡乱猜?”
“不,只是在天道上胡乱猜。”
“我们还有学别的东西?”
“学医,医巫不分家嘛!”
窦冕郁闷死了,心道:“这货就是一个医生嘛,装啥道士,还拉上我。”
“我可不可以把刚才磕的头收回,我后悔了!”窦冕脸色不愉的嘟囔道。
“可以!”
窦冕兴奋的转过身开始往屋里走,就在这时襄楷悠悠的说:“我听闻关西孔子伯起公曾言:天知地知你我知,没想到这才过几年,后代就开始不知道上天不可欺了,啧啧…”
窦冕听襄楷这么说,赶紧跑到襄楷身旁,用两只小手堵着襄楷的嘴:“师傅,徒儿开玩笑,怎么能当真呢?”
“哦?看样子为师多心了!”
窦冕心里腹诽道:“这是道家真人?开玩笑嘛,明明就是一个恶霸好不?算我倒霉,以后一定坑你,可怜我刚收的徒弟,转眼间变成徒孙了。”
“徒儿啊!你这有什么吃的?为师饿了!”襄楷站起身子,面不改色说。
“我去!这当道士时间长了,脸皮这么厚?”窦冕心道。
“师傅,有有,今儿这不一早喜鹊叫,便知贵客来,母亲已经做好鱼在等着师傅。”窦冕边说边走在前面带路。
刚进屋里,喜丫从厨房走出来,瞧了一眼窦冕身边的襄楷,有点惊讶的看着窦冕,窦冕快步的走到喜丫身旁,抓着喜丫的裙子,对介绍道:“这是喜姨,我现在寄居在他家,这个是我刚拜的老师,姓襄。”
“民妇王向氏见过襄先生。”喜丫站在那见礼道。
“我与冕儿有师徒之缘,故不曾告知,还望赎罪。”襄楷特有风度的做了一揖。
窦冕见这两人见礼完毕,对着喜丫道:“喜姨,我去叫犬叔回来吃饭。”
“去吧,路上慢点。”喜丫挥了挥手。
窦冕走出屋子,沿着门前的路刚走没多远,就听到远处犬的声音:“冕儿,你喜姨饭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