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冕坐在犬的胳膊上,看了一下四周的山上,只见周围没什么人家。
“这地方没见什么人家咋会没啥吃的?”
犬听到窦冕这么问,本来看起来挺高兴的心情一下低落了下去,声音有点低沉的说:“唉!这地方其实人家原来很多的,十来年前那一整年的灾害一下把这里糟蹋的不成样。”
“十来年前?那不是建和年前,当今皇帝才登位的时候嘛!”窦冕在脑袋里搜寻了一下记忆。
“对对对,准确点说应当是十四年前,特别那后半年,基本上不是洪水就是地震,最后粮食都没得吃,山里的人也就出去逃难了。”
“逃难了?往哪逃?山里怎么也好外面。”
犬指了指南边的半座山:“看到没,那就是当年地震惹得祸。”
“这么凶?”窦冕震撼的长大了嘴巴。
“弗奴一家还算好的,当年他家里就弗奴他爸一个,所以就卖身给张家了,他俩孩子属于牧奴。”犬越说声音越低。
“啊?卖身还算好的?”
“咱家当年有一个孩子,可是长到十几岁时被水冲走了,一次被冲走的还有好几户人家。”犬用手擦了擦眼泪。
窦冕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山下的河,安慰犬道:“没事,孩子以后迟早还会有的。”
“算了,不想了,回家吃饭。”犬用衣袖擦了下流泪时流的鼻涕,加快步子往家里走。
犬抱着窦冕,没多久便走到了屋子外的空地。
犬放下窦冕,把腰上别的砍柴刀放好,就着门外放的瓷盆,抓了几把水随便洗了一下,用衣袖在脸上一搪。
窦冕一看这犬的动作,一阵心寒,心道:“你就不能讲下卫生,我等下咋吃饭,看来我得锻炼我的抗恶心能力了,不然迟早饿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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