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峻远神经“啪”地又断了几根,很努力克制地施.暴冲动,冷冷地吐字:“你的薪水,扣到何年何月了?”
“后年的六月份。”
“很好,再扣三个月。”
徐瑧惊慌失『色』,“少爷,枉我对您一片忠心日月可鉴,您却对我这么狠,传出去人家会说你虐待老功臣的!”
“我的名声不用你『操』心!”
他哦了一下,忽然笑了,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我只是想和您开开玩笑,做人不要这样严肃嘛。”
谁特么想和你开玩笑了!
叶峻远收回视线,都懒得搭理他了。
见他又恢复了面瘫脸,徐瑧叹了口气:“好吧,我出去做事了。”
幸好他今天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已经白白赚了五万块,加上还有左欣玫给他的那张金额未知的“小费卡”,暂时不同担心生活费余额不足。
想想生活还是挺美好的,他扬起笑容,衣冠楚楚转身出去前,还温柔地提醒了他一句,“少爷,记得五分钟后的回忆哦。”
叶峻远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屋里总算恢复了清静,虽然窗外的阳光很好很灿烂,他却觉得头顶一阵黑压压,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今天丢了徐瑧在路上,不用说,以这厮的『尿』『性』,肯定把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到左欣玫那了,更不用说的是,待会的会议,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葛朗台肯定会对他展开疯狂进击。
一想到这,叶峻远心里有点微微的崩溃,这两人也真是,纠来缠去睡了这么多年,却一直不肯把p友的关系转为固定伴侣,这对凡事都喜欢讲究名正言顺的她来说,简直无法理解,更不能苟同。
接来下来的会议,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左欣玫跟个沙皇巨响加农炮一般,频频朝着他的方向轰炸过来,很多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谈妥的重要决议,现在被她一一推翻,转而提出了更加苛刻的条件,利润更是一压再压,但又不是无理取闹的那种压,而是有理有据清晰条理地让人无法反驳的压制。
一场会议开下来,叶峻远浑身泛起难掩的疲倦感,面对这个比他大了八岁,纵横商场比他早了十年的女巾帼老前辈,他应付得颇为吃力。
等人都离开得七七八八了,左欣玫直接走到他面前,“啪”地把两只手都拍到桌上去,压低身,近距离『逼』视他的眼睛。
“记住,徐瑧不是你想欺负,就能随便欺负的人!”
呵呵,从十岁开始练拳起,他还真随便欺负了十八年。叶峻远微仰着脸,对上她的眼睛,面不改『色』:“他故意找揍,我还不能抽了?”
“不能,他只能被我抽。”她应得斩钉截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