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名气,何足挂齿,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
“秦天,正在求仁学院任教。”秦天没有隐瞒。
“求仁学院……”苏贺琢磨了一声,他意有所指,“那地方,最近恐怕会很热闹啊。”
秦天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有年轻人的地方,本来就热闹。”
“哈哈哈,也是,有朝气是好事,代表我柳凌帝国能够繁荣昌盛。”
“不像我家那兔崽子,天天不思进取,还是我那女儿好啊,贴身小棉袄。”苏贺转移了话题。
两人一路相谈,倒也志趣相投。
秦天本来在这书法一道上,造诣就很高,言语之中随口而出的几句话,就能让苏贺振奋不已。
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堂堂镇北王,竟然对书法情有独钟。
大堂之内,两人相对而坐。
“父亲,你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叫到府邸之中,我们这里是镇北王府,不是茶馆。”
突然,一道轻怒声传来,只见一个公子哥,身穿白衣,领口开了大半,露出一副排骨身材,黑眼袋很重,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各种混杂在一起的胭脂水粉。
苏贺眉头一皱,怒从中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给秦老师道歉!”
“又去什么怡红楼玩了?”
“看看你,成何体统!”望着自己儿子这副模样,苏贺气不打一处来。
那青年歪歪扭扭,瘫在一张椅子之上,随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全都喷了出来。
“呸,怎么是凉的?”
苏贺满眼无奈,对秦天抱歉一笑:“秦老师,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儿子,他母亲去世的早,我又常年在北方边疆,很少回来,也就疏于管教,让你见笑了。”
“砰!”
苏枫脑袋一晃,将那杯子猛的砸到桌面上,阴测测的笑道:“父亲,你竟然对一个只会书法的年轻人抱歉,可不要忘了,你是镇北王,不是什么书法大家,当年要不是你执意要去参加什么狗屁的书法大会,也不至于我娘去世的时候,是带着遗憾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