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会是谁呢？
陈辽？王克？还是“碧落黄泉”那两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局座和排行第二的副局？
“如果没其他事情的话......散会。”
随着司命的话，张落羽眼前一黑，回到了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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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不错。”司命赞许道，“回头给你们涨工资。”
朱雀苦笑：“您只要别再莫名其妙的就扣工资奖金就好。”
“嗯，非议上司决策，你年终奖扣一半。”
朱雀：“......”
“呵呵，活该。”天德嘲笑两声，尔后问道：“司命大人，那两件事是否需要提前告知明堂？”
“之后你自己找时间。”司命道，“那两件事都很重要，但第一件事时间更紧，你之后找时间通知他即可，必要的时候可以透『露』你的真实身份给他。”
“是，我明白了。”天德点点头，“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离开了。”
“嗯。”
见司命同意，天德的身影渐渐变作透明，尔后消失不见。
见他已经离开，朱雀问道：“司命大人，天德是谁？”
司命身影渐渐变淡，良久，一句话在浓雾中响起：
“自己猜。”
“他到底是谁呢......”
“何必多想，国内实力达到第五等级的本就不多，时间长了自然会知晓。”天刑冷漠回了一句，尔后同样消散不见。
“宗派人士对司命大人的恐惧远远超过崇敬，我是怕......”朱雀叹息一声，身影同样变淡。
“算了。”
...........
天已经蒙蒙亮，可张落羽坐在床上毫无睡意。
云重烟身上散发着寒气，虽没有吴颜那么冷，不过当个开到最低温的制冷空调还是没问题的。
但有问题的地方是现在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