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癞蛤蟆脑袋不是装的豆腐渣,就是眼睛被裤子给罩住了。邪魔是吧,行,老子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邪魔的厉害!”
夕错骂着就想对君子衿用毒,却不知自己已然激起了民愤。
“哪来的混账竟敢对庄主无礼!”
“教训他!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打!打!”
作为清铭山庄的庄主,君子衿在沧浪城的威望、地位超然不可侵犯。
看着被自己的信仰被一个外来人如此侮辱,沧浪城的百姓瞬间怒火奔腾,一些男人跃跃欲试要朝夕错冲去,剩下的老弱『妇』孺也差给夕错扔烂菜叶臭鸡蛋了。
沧浪城莫大的敌意让夕错的脸『色』黑到了极点,胸中的怒气也是越演越烈。碍于那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他也真不能把他们如何。但要是有不怕死的敢上来,他也绝不手软。
见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僵硬到了极点,南宫澈打起了圆场,解释道:“庄主误会了,那男人是内子的亲兄长,并非掳她的邪魔。”
“兄长?”君子衿不由地怀疑。毕竟夕错身上的杀气不会作假。
“是啊,我这兄长脾气暴躁,受不得误会冤屈,一时间才会出言不逊冲撞了庄主,我在这儿替兄长向庄主赔礼道歉了。”
南宫澈说着朝君子衿弯腰风度翩翩地作了一揖,恭谦诚挚的态度,不单是君子衿,就是在场百姓的怒火顷刻消弭了大半。
见南宫澈还将江渊称作妻子,夕错欲要出口大骂,却被江渊一个眼神无声的拦住,只好一口气不情不愿的咽下肚子。
南宫澈目光恳求地望着江渊:“娘子,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但你让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江渊眼底一抹冷光,讥讽道:“事已至此,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解释吗……南……澈。”
江渊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南澈二字自是清晰地落在君子衿耳中。不是叫雪夜吗?为何又叫南澈?如果雪夜真的就是那个南澈的话,那么眼前的女子……会是她吗?
仅是刹那,君子衿便已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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