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一直都看得很清楚。你的心,我的心。”
江渊戏谑:“是吗,徒儿还以为师父一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老顽固。”
慕遮天把江渊抱的更紧了些,“师父是个顽固,所以教出的徒儿都是那么的倔强。不然徒儿也不会让人拐了去。”
“可是师父给的惩罚是那么刻骨铭心。”
“重症需下猛药。”
江渊似是委屈:“师父的药也太猛了。徒儿差点就被毒死了。”
慕遮天霸道而淡漠:“你的命是为师的,为师不让你死,你便不会死。”
“可徒儿会杀了师父。杀了师父,徒儿也会死。”
“所以你永远不允许欺师灭祖。”
“师父,笑一个好吗?”
“嗯?”
江渊羞红着脸,用撒娇地口吻道:“我还从来见你笑过呢。”
慕遮天依旧冰冷着面孔,良久,一抹薄笑,如破茧的蝴蝶张开翅膀,阳光穿透乌云。
江渊看得痴了,从未有过的花痴。她终于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都不笑了。这样的容颜绝世的师父要是整日顶着一张温和笑脸,不知有多少女子会为之疯癫成魔。
“师父,你真好看。”
花痴的一句话竟让慕遮天幽深的眸子羞赧了起来。
“师父,我以后是叫你师父,还是一如既往叫你摄政王?”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啊”江渊调皮道:“我以为师父会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呢。”
慕遮天冷着脸:“我还没有老到能当你父亲的地步。”
江渊漫不经心道:“可是江湖上都在传闻千里孤雪是个采阴补阳的老妖怪。”
气息乍一下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