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命运的指引,南宫澈踱步到了和雪倾城初见的小酒馆。
万家灯光已灭,只有小酒馆还亮着微弱的油灯。
那酒馆他不是已经下令给拆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南宫澈微微诧异,走了进去。
小二打着哈欠:“客官实在对不住了,今儿个打烊了啊。”
南宫澈扔出一锭银子,那小二顿时眉开眼笑:“客官您需要什么尽管说?”
南宫澈循着窗口的位置坐下,喃喃道:“一壶最烈的酒。”
“好嘞!”
南宫澈踩在长凳上,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酒的烈性灼痛的他的喉咙,可他依旧不停。
“小二,我上次是不是掉东西在你们这儿了?”
“江王师您一定是记错了。”
“没有?”
“真没有。”
“嘿,我就奇了怪了。我那玉佩难道长脚走了。”
突然江渊接触到一道阴鸷的目光,原是南宫澈在看着他。
“那啥,不见了就算了。我走了。”江渊转身快走,却听南宫澈冰冷的声音响起:“江王师,好大的派头,怎么来了就走啊。”
江渊回头对南宫澈勉强一笑:“天色已晚,小臣突然想家了。”
“过来”
“这样不好吧。”
“过来!”南宫澈冷喝。
江渊像一只蜗牛一样缓缓挪了过去。
“你这么心虚,看来白天的事你参与了不少。”
“冤枉啊!那都是何公子一手策划的。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