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王府中的人也都是很懂得分寸的,蓝漓暗暗瞧了好一会儿,发现各个眼观鼻鼻观心,做着自己的事情,没功夫取笑她,蓝漓才松了口气。
用完膳,唤了人来收拾。
白月笙却又来了,白月笙神『色』从容,想来扶她。
蓝漓却忙自己站起,“没事,我自己可以。”
白月笙也不勉强,拉着她到了床边坐下,弯身去解她腰间系带。
蓝漓按住他的手,“做什么?”可别又来了!
白月笙抬眸看她:“我在心儿的眼中,难道就是只顾自己不知疼惜别人的人吗?”
蓝漓瞧着他,半抿着唇,在经过昨夜被他化身为狼拆吞入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之后,她惊觉自己将男人的欲望想的太简单了。
白月笙眼眸之中划过一抹自责:“抱歉,我昨夜……有些失控。”
“呃……”蓝漓呐了呐,“那你……”她想问他现在这是干嘛,却看着白月笙摆脱她的控制,继续去解衣襟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玉『色』的小瓷瓶。
“那是什么?”
“『药』。”
“什么『药』?”
“治疗擦伤的『药』。”白月笙终于在蓝漓的防卫之下解开衣带,手还往下路探去。
蓝漓一惊,连忙按住,“你做什么?”
白月笙微叹,“别闹,你肯定很不舒服。”
蓝漓脸『色』爆红,“我……我是医者,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不需要这个……『药』!”
白月笙认真瞧着她,“听话,嗯?”
蓝漓惊觉,这个男人态度认真无比,可真的要让他帮她擦……『药』吗?
不不不,虽然两人已经十分亲密,但这对蓝漓来说实在有些超过,她咬牙,忽然起身,也不管腿部不适往外奔去,边道:“我去看看小丫头——”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月笙抓了回来,丢上了床。
蓝漓讪笑:“不是,咱们打个商量……我不怎么疼,不用上『药』……”
白月笙眉『毛』都没掀动一下,摆明不答应,手已经沾了些许『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