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烟点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窗外,树叶沙沙轻响。
隔壁,彩云忽然翻身坐起,披衣到了蓝漓房中,“小姐?”她见蓝漓竟然坐着,还醒着,着实有些意外,“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是不舒服?”
蓝漓躺下身子,道:“没事,睡吧。”
彩云皱眉瞧了瞧半开的窗,狐疑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
沁阳王府芙蓉阁中,玉海棠浑身泛着难以言说的疼痛。
那种感觉,像是痛,又不像是痛,可却比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她的浑身泛红,脸『色』却白的吓人,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强迫自己用尽全部心神,去抵抗身子最深处发出的那些可怕的『骚』动。
嬷嬷察觉了她的不对,去找了白月辰前来,大夫也随之而来,玉海棠却紧紧拉着窗幔不出声。
白月辰终究是无法不管她的死活,站在床幔之外,问道:“你到底何处不舒服?不让大夫看又如何知道?”
床内,玉海棠的声音压抑之中带着一股难言的媚意,“我……靖国公给我喂了毒『药』……”
白月辰面『色』微变,他很快道:“放心,此处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你没必要躲闪,若是……”想起她方才怪异的声音,白月辰道:“若是不方便,只把手伸出来让大夫把脉就好。”
“好……好……”玉海棠应着,如玉的手腕慢慢从床帐内伸了出来。
大夫忙躬身上前,隔着帕子探了探玉海棠的脉搏,却忽然面『色』一变。
“这……”
白月辰瞧着那大夫的神『色』,摆手示意到了外面,才问:“怎么回事?”
大夫白着脸道:“是……姑娘她中的是合和散。”
“何为合和散?”
“就是……就是烈『性』的春『药』……”
“春——”白月辰愣住了,他的表情足以称得上震惊,很快,他回过神,“可有解法?”
“若不与男子……”大夫僵了僵又道:“靠自己超强的忍耐力也可熬过『药』『性』,但这『药』与寻常的春『药』不同,它会潜伏在身体内,每隔一段时日就会发作,且没有解『药』……”
内室之中,传来玉海棠的一声闷哼和嬷嬷的惊呼,“姑娘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拿刀伤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