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熙出了电梯,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轻飘飘的,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遇到好事,连走路都有风,想到再过不久,她便可以穿着漂亮的婚纱和他手挽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她就乐的合不拢嘴,早盼望着有这么一天,没想到真有一天会实现,她就觉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
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应答,叶才推开门,祁白若正坐在高档办公椅上,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上网本,正专心致志的埋头工作,见她来,他抬头去看她,见她亦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的脸『色』顿时柔和许多,声音也变得极温柔。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好事?”
蔓熙嘟着嘴,“还说呢?爸妈不是说过要你今天来我家的吗,你忘了?”
“嗯?”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明显摆着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她气急,走过去伸手去捶他;“讨厌,你总是这样爱耍我,待会儿我等你一起下班怎么样,你看我爸就是这样,我跟他说你今天忙,他非要让我知会你一声,说什么再忙也不能不管我啊,你说说。”
祁白若坏笑着伸手勾了勾赵蔓熙的鼻子,另一只手腾出一个空将她一把揽向了怀里,惹得她娇笑连连:“这不就是去吃饭,又不是上战场,你还怕他吃了我不成?再说了,我们现在这样,不好么?”
“寒,你怎么了?”
蔓熙脸『色』有些难看,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祁白若理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若抽了起来,心一凉,心犹被人狠狠的浇了一桶水似的。
而这时,手机铃声忽然作响,他拿起电话,却从里面听到祁世夜的声音。
“哥,能聊聊吗?我就在下面的彼岸咖啡馆a座等你。”
祁白若此时正站在阳台上看窗外的景『色』,待听到那头的声音后,他忽然顿住,一下子掐灭了手里的若蒂,胡『乱』的应了一声便走到从沙发上拿过外套。
“有事吗?”祁白若的声音哑哑的,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和狂妄。
蔓熙就站在原地呆愣的看着他,他的脊背依旧是高大而挺直的,一八六的身高站在那里犹如一尊神邸,她敛了心神全身投入的看着他,像个傻瓜一样。
“我现在很忙?恐怕没什么时间”他冷漠的对着电话那头开口,回头看了一眼蔓熙,她站在那,好似看呆了似的注视着自己,祁白若沉默了片刻,复又拿起手机,听着那头的答复后,他的神『色』忽然变得紧蹙许多。
“好,我来,你这就在那里等着。”他挂断电话,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白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见他整个人快要踏出去,蔓熙心头一颤,走了过去轻声询问道。
“我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他说完便将外衣披在身上,疾步朝门外走去。
蔓熙急忙的追过去,看他背影行『色』匆忙,再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她还是无法完全了解这个人,他还和她像陌生人那样的关系,他什么事也不告诉她,难道她对于他,一点意义也没有?
她自嘲的笑着,嘴皮被尖利的牙给咬破了,麻木的痛着。
该不是又有什么借口吧,她待在他身边的这些年,从没见他这般紧张过,无非又是为了女人吧,才让他这么魂不守舍的,难道她还不够满足他吗?为什么还是始终那么的花心,见异思迁,他就没有一天想过要和她结婚,一辈子厮守到老吗?
祁白若推开咖啡店的大门,里面开着空调,店里正放着一曲理查德的水边的阿迪丽娜,环境极为优雅,他一进去便引来无数惊诧的眼神,他巡视了一圈,才在左边临窗的一个位置上看到了祁世夜的身影,他走了过去,整个人笔直的站在他面前。
而此时,祁世夜也抬眼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