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好,但是没办法不去做。
程伊或许是这样。
但还是有区别的。
江姿婳不会因为想去拥有而去伤害别人。
伤害别人而得来的美好,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刻,阳光明媚,月朗清风的。
程伊红着眼,砸光了这里所有可以砸的东西,可是心里的郁气没有因此消解,她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旋即,转身出去。
她的身影消失的很快,那缕妖气也越来越淡。
房间里,“宝宝,她跑了。”
江姿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渍,“不急,我们先等等师傅的消息。”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时渊见那粉嫩的舌吐出来又缩回去,睡衣是有点v领,精致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不禁,喉结一滚,眸色渐沉,很快,他察觉自己的生理变化,又低低的垂眸。
噢,昨晚没吃饱,看着宝宝就想吃掉。
“时渊,你也吃。”
这时,江姿婳手里捏着吐司,撕的很小块,喂进时渊嘴边。
时渊抿了抿唇,抬起黑眸,“宝宝,我要你用嘴喂我。”
江姿婳脸一红。
她问:“不能就这么吃吗?”
“不能。”时渊理直气壮的。
他就是需要宝宝用嘴喂,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很美妙。
江姿婳默两秒,把吐司咬在嘴里,身体挨上去。
时渊双眸浅弯下,眼里含着浓浓的笑意,又深邃的,藏着似水柔情,本就生的极好看的人,一旦笑起来,直教人怦然心动。
江姿婳就咬着吐司,蹭到他唇边,时渊张开嘴,一点一点的把吐司吃进嘴里,直到那小块吐司只剩下不到一点,而他们的唇密不可分的贴在了一起,呼吸跟着交缠。
于是,一大片吐司就是这么你来我往的吃光光。
“宝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