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男人挑眉,“我期待你的妖王丹。”
师子航,“母蛊。”
“嘶··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那我再说一遍。”男人皮笑肉不笑的,抬手,指了指师子航的鼻子,一字一句的,“你,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
“你欺人太甚。”
“抱歉啊,我这个人就喜欢这样,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啊,只要你跪下来,我就考虑要不要先把母蛊给你。”
半响,师子航又说:“我可以跪,但我必须得确信你身上是不是真拿着母蛊。”
“兄弟,你行啊,为了个女人,都忘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师子航:“你没爱过人,自然无法体会到她比自尊还重要的那种感觉。”
男人舌头抵了抵上颚,没爱过人···吗?人?可人有什么好爱的,这世上最阴险恶心的得生物不就是人类吗?
他伸出手掌心时,手心赫然多了一个玻璃瓶,瓶中,装有一只全身通红的虫子,眼神戏谑:“跪吧,顺便再给我磕几个头。”
师子航眼睛腥红。
这时,男人手机响起。
他瞥了一眼,“喂?”
电话那头:“魏乐,你做什么事这么慢还不回来?”
少主说过,一旦从师子航嘴里知道石碑的下落立马离开华立酒店,要知道管理局的天师可全部在这。
魏乐漫不经心的回:“还不是师子航自以为是的想拿石碑的下落跟我谈条件,我正在逗着他玩呢。”
那头,云哲无奈,“别再浪费时间,我在附近的清吧等你。”
“恩,挂了。”
魏乐掐断电话,收起手机,“很遗憾,看来今天是不能陪你玩儿了。”
所以即便是师子航真的下跪也不可能拿到母蛊虫。
从头到尾全是玩弄。
彻彻底底的那一种。
认清事实,师子航反而庆幸,庆幸江姿婳请时渊出面。
就在魏乐转身想走时,他发现自己身体动弹不得,一股压迫感,从不远处袭来。
天台上,多出一抹颀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