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会形成这种风气。”
“简直能要人命啊,朝廷减税休养生息这么多年,突然一下子就搞这个,把几辈子长的家底儿全都给花光了,不但这样,还欠了几十年的债。”
“我也是,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活了。”
……
“郝知府,解释一下吧。”朱载坊笑着道。
“这……这不是没有的事嘛,户房的账目上都有写,这几年的交易记录,确实都在两百两左右,怎么可能会卖到几十两甚至十几两,这怎么可能?”郝爱民大声道。
“就是啊,这根本就不可能啊,我来的时候这里的民宅就是两百两左右的样子,究竟是什么时候涨上来的我也不知道啊!”段康也道。
“是吗,叶大人,您看了他们的那些账本没有?”朱载坊动。
“我确实看了,郝大人的一点没错。”叶永发道。
“有意思,能拿给我看看吗?”朱载坊道。
“当然,当然,王师爷,快去拿!”叶永发道。
“是,大人!”叶永发身边的那个师爷道,完便向后堂走去。
“王师爷,请留步,麻烦你现在去户房那一下十年前和五年前南昌城老百姓有哪些商铺的收入证明和登记证明吗?”刘挺道。
“啊?您要这个做什么?”王师爷道。
“这您就不要管了,请速速拿过来。”刘挺道。
“这……”王师爷看了看叶永发还有郝爱民。
“你就都拿过来吧!”朱载坊道。
“好……好……是!”王师爷点零头,然后走了下去。
此时门口也有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他要其他的那些东西做什么,难道是想根据那些商铺地收入派判断当时住宅价钱的多少吗?”郝爱民心里道。
过了一会儿,王师爷抱着一摞账本走了进来。
“誉王殿下,这就是这些年的账本。”王师爷跪在朱载坊面前道。
“嗯,好,我看一下……”朱载坊这时随便拿出一本六年前的账本翻了翻,发现上面的交易记录大多都是在两百两和五百两之间。
“确实和郝知府的一样,嗯,刘将军,你还有什么好的?”朱载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