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归愣了一下,随即眉头蹙紧了,他道:“那个军团不是神神秘秘不站队的吗?”
席清彦道:“正是如此,我才要知道她的来意。”
……
席清彦走后,西归摸着下巴坐了好久,直到仆人送来小吃食他才回过神来。
西归蹙着眉头看着送东西来的男仆人,道:“今天怎么是你?”
那男仆人一愣,道:“以往都是奴才送的啊。”
西归道:“这两天不是让宁儿来送吗?”
那男仆人道:“您只让宁儿姑娘送两天,那不是您和姑娘打赌后赢了让她做的吗?”言外之意便是说她已经做到了,今日才没来了。
西归脸都黑了,他咬着牙道:“你倒是记得清楚。”
那仆人嘿嘿一笑,很是憨厚,道:“奴才记性确实很好。”
话说完后惹得西归一个白眼,白眼儿还没翻完,就听那仆人又道:“但这次是宁儿姑娘自己说的。”
西归蹙眉:“她说什么?”
“她说愿赌服输,两日的小吃食已经送完了,以后还是交给奴才。”
西归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轻笑了声。
那丫头。
当日打赌是自己使计诓了她,才迫使她来给自己送东西,不过也是得罪了她,怕是这会心里很不痛快吧。
想完,西归笑了笑,让那仆人退下,自己则走了出去。
那仆人叫,看他兴致勃勃的背影就知道他是去找宁儿姑娘了。
嘿嘿一笑,随即又像是苦恼一般的蹙着眉头,道:“好像两位少爷对宁儿姑娘都挺上心呐,嘿!宁儿姑娘真好命。”
说完之后,他又摇了摇头,道:“同是一起来别院的,一河小公子就像没人管一般,唉,与宁儿姑娘相比太过可怜,还是再让我去看看他吧。”
说完,便颠儿颠儿的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