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溯沉默的拍拍她的肩膀。
而就在这个队伍经过我们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惊呼了一声,棺材突然侧倒下来。
棺材板翻起,我条件反射的看过去,棺材里是个画着死人装扮的女人。
她在我看过去的时候,猛然张开眼睛。
她爬起来揉着腰,“疼死我了!”
“导演,导演!”
女人刚喊了一声。
“啪”头顶上的灯光,与此亮了起来。
在黑暗的日子里,呆的久了,突如其来的一下,刺的我有点睁不开眼。
“卡卡卡,”头顶上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开始说话,男人是个光头,他戴着黑色鸭舌帽,手里举着一个很大的喇叭。
胸口的短袖口袋里,别着一根中性笔。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之前不是排练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掉了?”
“还有那几个抬棺材的群演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没吃饭?”
“一群人抬着棺材去埋的场景,还要那个几个哭丧的,怎么回事儿?嚎的什么呀?不会哭的话给我换人。你们拍了多少遍?”
“道具组,在不在?快给我检查遍道具,看看还能不能用?”
……
这个男人扯着个大嗓门絮絮叨叨地说了好半天,几个做工的人没一个人说话。
听他的意思,应该是个导演。
我仔细的分辨了一下方向,张望几下,还真的看到了五个摄像头。
一个是旋转高空中的,因为是晚上,所以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