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
他低咳一声：“太快了吧。”
梨歆：“？”
接触到她的目光，徐衍马上道：“不是……嗯，我发给你。”
梨歆想了想，眨眨眼补充了一句：“寄给你一件东西。随便什么地址，能收到就行。”
徐衍：“……嗯。”
他原本握着刀的手指曲了一下，把刀收起来，片刻后道：“发了。我先下了。”
说完人就原地下线了。
“嘀。”
梨歆点开。
“[徐衍]：首都市红日路3号。我家。通讯号：a2139651。本名徐衍。”
梨歆看了一遍，记下来，便也下线了。
摘下传感器，梨歆离开座椅，弯腰打开床头米白色柜子的抽屉，取出一本陈旧的羊皮笔记本。
记载杜女士的日记和那些没能寄出的信件的本子。
然后是她的戒指。银环，上面镶着灰绿色的宝石。这应该是杜女士的婚戒，梨歆记得，早些年的时候她一直戴着，从不将它离身。后几年身体不好之后，她就把它收起来了。
梨歆想，应当把它送还给另一枚婚戒的持有者。
她静静地蹲在床头柜前一会儿，伸手把脖子上戴着的怀表取了下来，食指挪开表盖，乌黑的双眸注视着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照片，片刻后把怀表轻轻放在了日记本的封皮上。
她应该更想要将这枚怀表留给这张照片上的人。梨歆想道。
珍之重之地将剩下的另一个笔记本，几张纸花和小木狗抚过一遍，梨歆便合上了抽屉。
然后抱着拿出来的东西推门走出去。
马齿笕没在客厅，应该是还没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