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按照苍梧的吩咐,先进了齐家,再去送东西,果然方便了许多。
苍梧跟秦飞烟在天问山上等着回报了情况,才下山。
刀疤最后送的一户人家是柴家。
这送花的车,从京城门口,走遍了几乎大半个京城,事情是传的沸沸扬扬。
如今这京中的大部分权贵都收到了花,车上只剩一盆了。
有的人好热闹,细数了收到了花的人家,赌这最后一盆,是送往谁家的。
苍梧跟柴家,因为柴秋容的事,也算是有过几分交情,于是有不少人赌是送往柴家的。
还有人说凤仁庄好像还没去过,便赌了凤仁庄,又有说秦家未收到的,给秦家也开了一个盘。
一时间事情闹得满城风雨,连那些收到花的家族们,也有凑热闹的。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天在柴府,我可是亲眼见着苍公子不待见凤仁庄那位的。”
有一个人『插』着腰站在赌桌旁,一脸“我什么都知道快问我啊”的神情,惹得众人一阵唏嘘。
“凤仁庄的凤灵都死了,谁还会给他们好脸『色』看啊!不过仗着跟东方家的亲事,才暂时没被吞了罢了。”
“那也说不定,这苍公子行事古怪。各大家族送过去的好礼随便抓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她倒好,只给人送盆花就打发了!”
“那花也要看是什么花啊!这外头闹出这么大动静,宫里那位恐怕早就知道了,这不也什么都没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着小赌桌,就等着看刀疤送完这家的花,车会往哪里开,远远的就有好些人盯着了。
眼看着人驾着车,直奔着柴家堡的方向驶去,就知道,这花果然少不了柴家的份。
那些赌错了的人,都纷纷懊恼不已。
刀疤驾着车,还未到柴府门口,就远远地看到柴家外头围了一堆人,似乎正等着这花车的到来。
他跟大胡子、肖志对了个眼神,缓缓放慢驾车的速度,在离柴府还有点距离的地方,停了下来。
“看吧看吧!我就说这车肯定得到咱柴家堡来!你们这些瘪三儿,赶紧交钱交钱!”柴府旁边的茶棚里,围坐着一群人,其中一人瘦的皮包骨头,『插』着腰,正对着一干众人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