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触感断不会感觉错,此时听她这么说,也不方便过多表『露』。
大胡子见紧张的气氛一散,便忙拎了酒壶迎上来。
帝无辞看着众人狐疑的神情,心底暗暗猜测苍梧要如何辩解。
一看帝无辞,那身段和气质,皆是他从未见过的。
一时间大为惊奇,一脸敬佩地看着他,然后又学着那些达官贵人一样,装模作样地拱手作揖,开口的话却是:“苍地兄弟,喝酒吗?”
引得后面人一通大笑,苍梧也不由得笑出声。
只是来此寻找兄长一事,也不过道听途说,找野路子打探来的,不知虚实,恐惊扰了些不必要的人,也怕给佣兵团招来麻烦,便托刀疤不要多言。
“大胡子,你这做的是哪门子礼啊?可是学的云凡?”
她说着,朝裴云凡挤眉弄眼起来,一脸挪揄。
裴云凡看她这神情,无奈摇了摇头。
苍梧忙拱了拱手,笑道:“全要感谢大哥收留。”
刀疤也笑道:“苍地兄弟,你可别嫌他,他就是一大傻子!”
帝无辞早已暗中差人打探过这帮人的底细,一路跟来,也见过他们的『性』情。
听他们说了这一番玩笑话,便也收了面对旁人时那身刺骨的冷意,唇角微扬,朝几人拱了拱手。
裴云凡看她这神情,无奈摇了摇头。
“诸位大哥说笑,小弟『性』子顽劣,在林中的这段时间,还要承蒙几位照顾。”他说着,目光深深地看向苍梧。
苍梧看到他笑的时候便是怔了一下,又听他说了这一番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只好扯着嘴角,扯出一个极为僵硬的笑。
“哥,哪有你这么说‘亲’兄弟的。”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苍梧暗暗瞪着警告他。
帝无辞却视若无睹,唇角的笑容依旧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