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澜皱了皱眉,“行酒令也能当比试的题目吗,不合适吧,换一道。”
这一道题目周墨淮处于明显的劣势,而且是最后一场比试,如果前面几场比试都比平的话,那就等于说是周墨淮直接输掉了。
“不行,不行。”温文澜坚决不同意。
“启禀陛下,臣以为这道题目放在最后一场比试正是合适。最后一场比试过后,胜负即分,皇夫的人选也出来了,这是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喜事,不该这么严肃,不如在最后一场比试的时候办一场宴会,热热闹闹地,大家一起行酒令为未来的皇夫庆贺。”
“在行酒令的时候,每出一签便请二位饮下一杯酒,喝醉了也无所谓,正所谓酒品见人品,饮酒赋诗行酒令,多么风流快活,陛下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章怀朗又站了出来,温文澜已无力跟他说话,这个章怀朗做事是十分公道,但这样的公道她现在承受不了。
“陛下,末将认为这位大人说的不无大理,普天同庆的喜事怎么能这么严肃。”周墨淮一脸正经,带着必胜的决心,“我输不会丢下颜面,赢也会赢的漂亮,我一定会让文武大臣、世人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坐上皇夫的位置。”
虽是这么说,但温文澜还是担忧,她要的不是周墨淮赢的漂亮,她要周墨淮稳赢。
听章怀朗那个语气,他根本不仅仅想要赵顺然跟周墨淮比试,而是想要赵顺然赢,让赵顺然登上皇夫之位。
文臣总是向着文臣的,文臣看不起武将,也容不下武将。
章怀朗的公道,不过是文人那点面子罢了。
她上当了。
既然他们逼她,那也别怪她了。
“既然比试的题目都出来了,那就好好准备吧,机会难得,也可以让世人看看南朝文臣武将不一样的风采,那明日国子监讲学堂见。”
温文澜带着周墨淮才刚回到锦鸾殿,户部侍郎赵顺然要跟龙狮主帅周墨淮争皇夫的消息一出,南朝帝都的街道一下就热闹起来了,大家都议论纷纷,特别是一些赌场,纷纷开局引人下注。
其规模,只亚于十九年前赌新皇即位那一次了。
“凌云冠已经给你了,有没有本事戴稳了,就看你自己了。”温文澜抬手摸了摸周墨淮的凌云冠,“朕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天时地利都有,偏偏对手是赵顺然,而且还是那样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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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到周墨淮与赵顺然会用这样的方式正面较量,这也是陛下不想看到的,也不知道谁会赢,题目太刁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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