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澜简单阅看一遍,把折子放在手边,“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赵顺然走后,温文澜捏起剩下的一颗梅子糖放在手心里端看,“这个赵顺然很适合在官场朝堂中行走嘛,朕之前还想着怎么帮他一把,他自己倒是很会给自己通路嘛。”
“赵侍郎还年轻,也会为陛下省心,宫里许久没有这么贴心的人了。”不语瞥了一眼温文澜的神色,见她依然在端看手中的梅子糖,又继续说道,“赵侍郎常来宫中走动,能替陛下扫除烦心事,比那些只会瞎嚷嚷的大臣好多了,那些大臣完全不顾及陛下的心情。”
“好了,赵顺然今日是代表户部行事,小心谨慎些也是正常,谨言慎行没听过吗?”温文澜拨开糖纸,捏起这颗梅子糖放进嘴里,含着梅子糖小声嘟囔,“不像有些人不仅不省心还处处跟朕过不去,让朕操心。”
不言端了热茶上来,端着递到温文澜手边,“陛下累了,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
温文澜将糖纸抹平放好,接过热茶吹了吹,小口小口喝着,“传旨,叫两个太医去宛城看看他,带些宫里的好药,让他早点回来,宛城不是好修养的地方,什么地方比得上宫里?”
不语递了个眼神给不言,不言会意,行了礼退下了。
“拟旨,封肃王温世恒为肃亲王,端王温世清为端亲王,赠匾额赐礼服,明日你亲自跑一趟。”
既然大祭司说喜事能冲刷凶恶之气,那什么样的喜气都可以的对吧。
翌日,不语出宫宣旨去了,不言陪着温文澜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赵顺然有心了。”温文澜拿着赵顺然递的请安折子,上上下下读了一遍,“字写的也不错。”
“陛下,既然赵侍郎如此得陛下青睐,不如趁着最近需要喜气,再给赵侍郎赐个婚如何?赵侍郎孤身一人在京,身边有个人陪着,生活上好歹有个照应不是?”不言想了想,又继续说道,“赵侍郎年纪也不小了,可以成家了,一般书生门考中了官定会将家眷接到做官的地方一同居住,可快两年了,赵侍郎依然孤身一人,想必他还没成亲吧。”
温文澜大致思索一翻,觉得不言说的有道理,她似乎并没有听说赵顺然有家眷一同居住在京城,老家那边的更没听说了。
“哦,你说说,京中谁家的女儿可以嫁给赵顺然?”温文澜批完赵顺然的请安折子,合上放到一旁,又拿起下一本折子批阅,“朕只给你一次机会,不准乱点鸳鸯谱。”
不言忽然想起了不语的告诫,意识到自己多言了,他抿了抿唇,眨巴着眼睛思索,嘻嘻一笑,“奴才也就说说,京城里大人们的事奴才哪里知道,陛下若觉得有合适的人给奴才说个故事呗。”
“故事没有,奏折一堆。”温文澜将最后一本奏折放入奏折堆里,“派人将这些奏折送去政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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