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淮听了张栌的话,但并不往心里去,轻敌是兵家大忌,之前南营的副将不也因为这个输了吗?
准备好后,周墨淮往校场走去,今日的比试分为两场,上午比马上功夫,下午比排兵布阵。
对此,周墨淮有些疑惑,照张栌将军所说,四大营在外驻守,武举选出来的人供职兵部,那么四大营的人就不需要谋略了吗?供职兵部的人熟知谋略,却不用于一线又有何用?
心中虽是疑惑,但现在的周墨淮只有服从。
这边,温文澜也踩着时间点上了擂台看台,铁青着一张脸,大有谁惹她就罚谁的趋势。
一些“知情人”还以为温文澜因明昭殿下的事而生气,殊不知她在为周墨淮的情况担心。
“现在进行到哪里了?”温文澜远远看去,周墨淮刚刚跨上马匹,手握长枪,长长的杆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恰如周墨淮通身的气质,引人注目。
“比试刚刚开始。”温世清原本坐在前面,见温文澜来了,便移到她旁边,又压低了声音,“在担心他?”
温文澜看了一眼温世清,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皇兄觉得朕担心谁?”
后宫的事和兵营的事温文澜分得很开,她不想将这两件事混淆,也不愿在一点细节上走漏风声。
在这里,只有周墨淮和武状元,没有假扮的明昭。
当然,温文澜担心周墨淮,但绝不会表现出来。
温世清点点头,收回目光投向校场。
既然皇上分得清,那他也不掺和了,他倒想看看,皇上看中的男人是如何优秀,令皇上如何魂牵梦绕。
听说这次的武状元身形魁梧,不知带伤的周墨淮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