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欲抢夺血玉的和打伤吕卫严的,似乎是两拨人。”
送走了周墨淮,温文澜也该收心,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朝堂上来,她一回到东华阁,不语便送上最新的消息。
“似乎?”尾音微微上扬,“凰卫还有什么不能确定的事吗。”
上一年,凰卫初试身手,温文澜并不满意,打回去重新训练一番后,凰卫能力大增,所以现在听到凰卫有不确定的事,温文澜打起了精神。
希望这件事,不要太复杂。
“欲抢夺血玉的是南粤自己的人,八成是左相那边派来的,当时风司没敢靠的太近。而打伤吕卫严的那群人,使用的功夫似乎不是南粤那一带的。”
或者这么说,打吕卫严的那几个人,混在抢夺血玉的人里面,等抢得差不多了,他们借势把吕卫严打了一顿。
不然怎么解释这群人要在同伴离开之后再动手呢?
看样子,打人的那群人像北朝的人。
北朝横跨南朝将手伸到了南粤,很难知道北朝在南朝里有没有势力。
“这样,南粤和北朝都盯着。”温文澜抿着唇,盯着桌案上一处空白的地方看了一会,才又说道,“私盐的事准备好,春闱过后,要开始动手了。”
温文澜这几日忙着朝务,无暇顾及后宫,自打周墨淮离开后她也懒得管了,自然也不会知道重嘉神情恍惚好些日子了。
小韩子看着干着急,可重嘉不让小韩子去找御医,每日只盯在一处,人也日渐消瘦。
“怎么煜光殿都没人了?” 苏槿儿来的时候,煜光殿静悄悄的,也没有人迎上来,跟空殿一样。
寻到寝殿,苏槿儿才发现一屋子愁云笼罩,哀的哀,愁的愁,就是没人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