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怎么戴上面具了呀,这样我就认不出师父了,也看不到师父开不开心了。”白文洢扯了扯面具,想把它扯下来,“如果不是知道师父长什么样,师父以后不戴面具文洢也认不出来了。”
“是这样吗?”周墨淮挑了挑眉,半块黄金面挡住了他的表情,他捉住白文洢的手放下来,又摸了摸面具,“这是你皇姐送的。”
白文洢嘟着嘴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师父,昨天那一个动作你再给我看看好不好,昨天还没看完就没了。”
周墨淮回想一番,好像是昨天他去了一下前殿,就遇到了那谁,然后就……他起身又把昨天的动作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长枪抖威逆光寒,冬风萧瑟落云帆,一套动作潇洒流畅,白文洢看得拍手直呼,后殿的柱子后,也有人惊得合不拢嘴。
重嘉扯着小韩子连连后退,直到进了后殿与前殿中的小花园,才敢开口,“明昭会武?那里还有兵器,你看到了没有。”
小韩子头点的跟捣药一般。
“陛下一开始应该是派明昭保护媛洢公主,可明昭顺势上了龙床,还分走了陛下那么多宠爱,过分!”重嘉愤愤甩袖,狠狠地回头剜了一眼,踏着步子冲出了清心殿。
政事堂内,温文澜送走了诸位大臣,独自批阅奏折。
不语端了茶水进来,轻轻放在温文澜左边的桌角,顺势低语道,“陛下,重嘉殿下从清心殿出来了。”
“嗯,不管他。”温文澜看着奏折,写写划划,“怎么礼官换成了刘玉儿,苏尚仪呢?”
“这是太后的意思,苏尚仪在奉天殿伺候太后脱不开身。”
“哦?这样?”温文澜停下笔,抬头,“母后怎么了?近来母后身体如何,上次去奉天殿不让进,现在又是苏尚仪伺候脱不开身。”
温文澜偏了偏头,又皱眉,“不对,刘玉儿不是去奉天殿伺候了吗,为什么苏尚仪会脱不开身。”温文澜摇了摇头,把一本批好的奏折往旁边一放,“母后对苏尚仪是打心眼里喜欢,有空朕去奉天殿看看,一定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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