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燕饮山笑眯眯地吩咐阿钟:“你们平日里喜欢吃的那些甜的东西,做出几份来给他们尝尝。”
“谢谢!”傅灵佼忍不住扭头对阿钟说。
阿钟嘿嘿笑:“不客气!”
燕饮山挠挠头发,有点困惑:“不对吧,明明是我的吩咐啊?”
“但是跑腿的是那个人啊,”傅灵佼认真地说,“不过也谢谢你,”她嘀咕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魔修呢,原来是这样的啊。”
“哈哈哈!”燕饮山笑起来,“杳杳,你这几位同门挺有意思。”
杳杳笑嘻嘻地说:“全昆仑最有意思的人,一大半都在桑墟啦。”
片刻后,等燕饮山用好吃的支开了孩子们,几个人热热闹闹地跑到院子里分食糕点和糖水去了。
风疏痕忽然道:“师兄的金丹如何了?”
“当然是已经找到了,那么多的牌位和金丹!我可是一个一个慢慢翻查才找到的,然后又叫阿钟那小子替我挨个排查毒素,生怕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燕饮山伸了个懒腰,“你们在药王谷休息的时候,我就在做这个。”
杳杳不服气地说:“我们可没有休息。”
“知道没休息,你在养伤嘛,是这个姓风的,原本说好了立刻来桑墟找我,结果半路听闻了生骨一事,又扭头去接你这几位同门,”燕饮山鄙视地看着风疏痕,“叫我这一通好等。”
他耸耸肩,走到书桌旁,拿出一个盒子,嘴里絮絮叨叨:“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们老风家什么了,这辈子专为你们跑腿卖命。”
“就这个,”燕饮山打开盒子,“看看吧,就是这颗金丹。”
盒子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杳杳忽然有很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直面过谁的金丹,只知道此物与本人的联系最为密切,甚至超过了心肺。
于是在盒子开启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有几分恍惚。
那种还未消散的灵力,仿佛是师父回来了。
好像那个胖胖的老头,此刻正在屋内坐着扇蒲扇,等他们回来吃饭。
见她愣愣地看着金丹出神,风疏痕伸手轻轻拍了拍杳杳的头:“还好吗?”
“还好,”杳杳低声说,她看着那个金丹,有些贪恋师父的气息,但却拼命克制住自己,压着声音中的颤抖问道,“这上面的毒素,到底是什么?”
“我尝试着提取了一些,”燕饮山道,“让阿钟帮我的,效果很奇怪,虽然只有一点但是非常非常毒,我曾用山中泛滥成灾的野兔子试了试毒。”
风疏痕沉声问:“然后呢?”
“然后那兔子全身渗血,死状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