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点头,并未说话。
“南渊,”照羽起身,“来,我有些事想问。”
巫南渊应了,回首道:“小心伤处,杳杳。”
“知道啦知道啦,”后者摆摆手,“你们去忙。”
杳杳早习惯了爹和南渊的那些私下谈话,于是拽着傅灵佼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来喝。
她见风疏痕穿得略薄,忍不住裹着毯子提醒道:“小师叔,这里风大,你还是披个外衣吧,刚刚南渊就觉得冷。”
风疏痕的手微微一顿,紧接着若无其事地喝了茶。
“伤如何了?”
“已经好了,”她伸出手活动了几下,“南渊说这一日内不提重物即可,第二场我仍然可以参加。”
风疏痕看去,只见杳杳的手臂细白纤弱,有蓝紫色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透出来,看起来有极为脆弱易折,他沉吟片刻,温声道:“不必勉强。”
“不勉强,”杳杳笑嘻嘻地说,“还能再打十场。”
傅灵佼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了一番,好奇地问:“杳杳,那个……巫南渊和你什么关系呀?”她知道自己这个师姐不一般,没想到除了是玉凰山的少主之外,和药王谷主竟也如此熟悉。
“南渊呀,”杳杳笑眯眯道,“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掰开一块糕点塞进口中,回忆道:“小的时候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也住在玉凰山,不过比我大一些。我有记忆的时候,他好像已经是个很厉害的药修了。”
“原来你们认识这么久了呀,”傅灵佼有些惊讶,“我说呢,他喊妖主陛下,但是却直接喊你的名字,听起来就很奇怪。”
“哎,”杳杳摆了摆手,“名字而已,他想喊什么都行。”
见她领口忽然露出一根银色的链子,傅灵佼眼尖地指出来:“这又是什么?”
杳杳不好意思地把游香拽出来,解释道:“这是我从小随身戴的一颗珠子,先前怕我爹跟着它抓到我,就扔给南渊了,他刚刚才还给我的。”
“哇,”傅灵佼伸手拿起看了看:“好漂亮。”
“这是一颗修炼千年以上才会形成的内丹,”风疏痕原本沉默听着,此时却忽然开口,“是非常珍贵的药材,而且有人类嗅不出的异香。”
杳杳点头:“没错,每次在山里玩,我都是被十将闻到然后找回的。”
风疏痕忍不住笑:“看来逃跑的功夫有待提升?”
“绝对比一般弟子要强”,杳杳自豪道,“小师叔,第二场的规则我听到了,就算打不过程宴我也可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