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衍听闻黎欢的话，眯着眸子，“也不一定，许涵歌的本事，没有这么大。”
战祁衍对于许涵歌这样的女人还是有些定位的。
总之，不学无术，毫无能力的人。
“难道说是背后有人帮忙嘛？”
许文豪？
许涵歌毕竟是首长的女儿，虽然她这个人谈不上是多大的本事，但是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听着黎欢的话，战祁衍蹙着眉，抿唇道：“嗯，我现在派人调查一下许涵歌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
“好。”
……
黎欢还在沉思许涵歌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帮忙。
是许文豪，还是说苏暖？
莫名的，黎欢第一个想法就是苏暖在许涵歌的身后给她撑腰吧。
不对……
苏暖之前似乎是将许涵歌的不怀好意全部都告诉自己和战祁衍了啊。
黎欢小手攥紧，怀疑苏暖也只是自己的直觉啊。
“战叔……会不会……”
“我觉得苏暖有很大的嫌疑。”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黎欢神色一亮，就听到战祁衍蹙着眉开口道：“直觉。”
黎欢刚想说，自己也是这个直觉的。
战祁衍大手把控着方向盘，神色认真的看向远方，黎欢忍不住开口道：“战叔，你为什么会有这个直觉？”
“许文豪如今在军区也是徐娘半老，一日不如一日了，上次在战家吃瘪之后，他想的是息事宁人，而不是把事儿闹大，许涵歌身边除了依靠许文豪再无其他了，唯一可能性，就是有高人给她出谋划策，除了苏暖，我也确实是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