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只是芷蕊,人生就一个十八岁,我这么重要的日子,你忍心不来吗?”
牧江洛的这句话说成是灵魂的拷问也不为过了。
傅芷蕊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升起一阵无可奈何,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
她叹气道:“那好吧,不过我可能晚点才会过去。”
今天并不是周末,傅修暝上班去了,她又不会坐傅家司机的车,不方便下楼,可能要等傅修暝回来以后接她过去。
傅修暝和牧江桓关系很好,他今年在国内,牧江洛的生日他一定会去的。
她这时候突然想到,她的脚崴了以后她好像没有再问可不可以去牧江洛生日的事情。
按照她对傅修暝那个性子的了解,她的脚都这样了,他不可能让她去的。
但是她现在必须去。
除了牧江洛那边不好拒绝以外,今天晚上妈妈还会让人来带她离开帝都。
离开帝都,就代表着她即将和这些少有的她熟悉的人割断所有的联系。
突然发现,尽管妈妈让她心寒,但是在帝都,她并不是真的一无所有。
傅修暝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淡下来了。
傅林最近好像急着让他接班,工作交接等一系列事情都很繁忙,他这两天都是早出晚归的。
“在想什么呢?在想我吗?”
他进了卧室以后就看到她在发呆,走上前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在上面又亲了一下。
昨天到这边以后,她对他的态度和以前相比,有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他说不清楚,但是能感觉到她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了,反倒是多了一点依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