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心中如何纠结,进了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从门口到卧室,暗哑细碎的喘息就没有停止过,情动的女人像一汪水,相泽恨不得化在里面。
肌肤摩擦迸发的炽热温度,灼烧着他们,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枯木搭建的房子,在烈日下暴晒了几个夏天,一点火星就能让他燃烧殆尽。
这一夜,相泽消太终于正视了男人都是野兽这个事实。而她在欲海中浮沉的模样,无论是眼角渗出的泪珠还是黏腻低哑的喘息,都让燃烧着的火焰更加热烈。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他平时一天恨不得睡二十个小时,今天却醒得很早。
和他分享一床被子的人小猫一样蜷缩着身体,头埋在他的胸口,呼出温热的吸气洒他心口的肌肤上,让男人早晨发生的特定反应更激烈了一点。
将她搭在被子上的手臂塞回被子里,拉了拉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很自然的伸手把她圈在怀里。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纠结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相泽消太又闭上了眼睛,再睡一会吧。
“诶,相泽老师居然有正装诶!”鹤见站在衣橱前大惊小怪的说,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西服,配套的白衬衣现在穿在她的身上。
她自己的衣物从门口到卧室丢了一地,鞋子都是赤着脚从客厅沙发边上捡回来的。扯掉了纽扣的女士衬衣已经不能穿了,裂口很大的丝袜也可以扔进垃圾箱了,虽然有时空的钟表,但是把能力用在这个地方,总有一种莫名的羞耻。
鹤见选择了翻男朋友的衣柜,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她的行为在相泽消太看来是某种暗示,于是两个人又浪费了一个早上。
最后早餐和午餐合并成一顿,是在鹤见家吃的。因为相泽家的冰箱里除了啤酒什么都没有,他和其他老师一样是混学校餐厅的,剩下的时间都用在睡眠上了。
相泽对在白天进入鹤见家感到别扭,心里劝说自己别在意,但还是无法忘记鹤见是有男朋友的人,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是见不得光的。“这么直接没关系吗?”吃饭的时候他喃喃自语。
“嗯?你说什么?”端菜来的鹤见不解的问。
“不,没什么。”相泽低头吃饭,算了,说出来会尴尬的吧。
两个人就这样错过了消除误会的机会。
吃完午餐之后相泽回家补眠,鹤见回家的计划中午才被安排上,在重新回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鹤见心想自己的能力真是太好用了。
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确定自己离开了多久,打开电视跳到新闻频道,新闻里正播报着世界青少年网球赛落幕,日本代表队取得冠军。鹤见盯着那个一头金发还长了一圈胡子的男人,看了一眼名字,平等院凤凰,十七岁,日本队领队。
呵呵,这是在测试我的智商还是视力?这种面相说三十都不会有人怀疑,居然是十七岁。鹤见怀疑日本队为了冠军年龄造假。
还有播放着的网球比赛,你不说这是网球比赛我还以为是什么新型武器实战模拟呢。一球拍挥下去就是一个直径两米的大坑,这特么是人类?
鹤见摸着下巴沉思,大概是某种隐蔽的超能力吧。
不过她也就是看两眼在心里吐槽几句,没有太放在心上。这个世界的大家其实心很大的,比如鹤见自己的魔术,表演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魔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电视里这种打得快要出人命的网球,也被当做常态了。
真的,看,平等院凤凰的对手被他一球打飞出去了!站起来吐血了!吐血了啊!!而场边的人还在一本正经的瞎几把解释,这个时候正常人该叫救护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