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亮脸上有意露出几分疑惑之色,不答反问:
“何厅,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吕仲秋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出声道:
“方旭荣和吴云辉可都是你的人,姓朱的这么做,不会有什么特殊用意?”
说到这,吕仲秋用眼睛的余光紧盯着何启亮,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何启亮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冷声道:
“吕厅,你觉得他有什么特殊用意?”
方旭荣、吴云辉已被拿下,何其亮对其讳莫如深,吕仲秋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让他很不快。
吕仲秋抬眼看过去,一脸淡定的说:
“何厅,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一下你!”
何其亮并不领情,一脸阴沉的说: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互相没有关系,吕厅不要将其混为一谈。”
吕仲秋见状,心中暗道:
“你这时候想甩锅,未免太迟了!”
“何厅,我可以不说,但要想防住悠悠众口,难呀!”
何启亮知道吕仲秋话里有话,当即沉声问:
“吕厅,按照你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办?”
方旭荣和吴云辉被拿下也就罢了,朱立诚竟让人将他们带到会议室来,这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启亮心里有几分没底,想听听吕仲秋的意见。
吕仲秋见他的态度有所改变,脸色稍稍缓缓下来,沉声道:
“何厅,我知道你和这事无关,但其他人未必知道。”
“除此以外,还有一句老话,你也不得不防。”
“什么老话?”何启亮急声问。
吕仲秋故弄玄虚,沉声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启亮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
“你是说朱……利用这事,针对我?”
“一切皆有可能。”
吕仲秋一脸阴沉的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何启亮听到这话,并未表态,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
吕仲秋见他有几分心动,继续说:
“他虽来厅里的时间不长,但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他绝不甘心屈居他人之下。”
何启亮听后,下意识轻点两下头。
这话说的破绽百出,但何、吕两人都觉得没问题。
朱立诚本就是一厅之长,在安皖卫生厅,他凭什么要屈居他人之下?
“那该怎么办?”
何启亮一脸阴沉的问。
吕仲秋抬眼看过去,沉声道:
“先下手为强!”
何启亮眼前一亮,低声道:
“你指的是上次商量的那事?”
“现在看来,除此以外,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