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转了转椅子,盯着安茹看,神情似笑非笑,道:
“你这是打求助电话?”
安茹耸肩,不置可否,只是道:
“亚伯,你知不知道你霸道起来真的很让人讨厌!”虽然对于她,他向来比较绅士。
只是偶尔也会霸道得让她无可奈何,他向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以最短的时间精力完成他想做的事。
安茹也不想在这么一件事情上跟他干起来,除了他偶尔的霸道,他对她算是极好了。
“如果我非要现在让你跟我走呢!”
闻言,安茹笑道:
“亚伯,你也知道我说到做到,既然刚刚我跟阿承说了,那我就会想办法把这半个小时给拖出来,至于半个小时他会不会到,那是他的事了。”
从亚伯嘴里说出如果两个字,就代表他不会强行那么做。真要现在请她出去吃饭,他早就动手了。
亚伯笑笑,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看着桌上明显被人喝过的咖啡,他端了起来,作势要喝掉。
安茹伸手盖住杯口,道:
“这杯我喝过了,我让莉娜重新给你磨一杯拿铁。”
亚伯不放手,道:
“你吃过的我都不嫌弃,何况喝的,而且从我进你办公室到现在整整十三分钟,你都没有让人给我来一杯。”
安茹看了看被文件压住的座机,刚刚亚伯嫌文件放在桌上碍着他,随手就将其扔在了一旁:
“没办法,谁让你把文件将我的座机给埋了。”
亚伯看着那个可怜的白色座机,理直气壮道:
“那你就不会出去跟莉娜说,来回又不耽搁你一分钟的时间。”
安茹不雅的翻了翻白眼,道:
“莉娜是你的人,你刚刚来的时候怎么不跟她说。”
亚伯看了看桌上那一沓沓的文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