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柯杰的高层都在。
“婷婷，这是你写的？”萧清肃拿出卷子。
苏婷婷看了眼，点头。
众人目光流转，萧清肃失望的将椅子挪后。
陆语道：“这最后一题，别说是女孩子，就是柯杰的技术人员，都不一定答得出来。”
苏婷婷一愣，“什么意思。”
陆语：“这是一个代码，涉及全息设备的一组代码，我们稍微修改了代码的顺序，其他技术人员答出来的内容，全部是跟着修改过的代码走，只有你，跳过了错误的代码，写下了正确的答案。”
苏婷婷手一抖，撞掉了桌上的茶碗。
萧清肃问：“你认识代号Z。”
“不认识！”苏婷婷下意识反驳，声音尖锐得更显这话没有说服力。
“苏婷婷，如果你再不说实话，柯杰可以以盗取商业机密罪起诉你。”
“我什么都没做。”楚夏的警告让苏婷婷害怕，“我是为了萧哥好。”
在众人的注视下，苏婷婷脸色苍白。
“我在游戏里的时候，确实有个代号Z找上我，他要我把柯杰的事都告诉他。他说这是为萧哥好。”
键盘不可思议，“你这胳膊肘也太往外面拐了。”
苏婷婷怒：“我就是要替着萧哥防着你们！”
陆语问：“都说柯杰什么？”
苏婷婷道：“他什么都听，不过最近才有要求。”
众人精神一震，代号Z所提出的要求，就是他想要的。
“他想听什么？”
苏婷婷看向楚夏：“他问了你的事。”
萧清肃镇定问：“你说了什么。”
“我还能说什么，和楚夏姐也不熟，可是我说什么他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