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小女孩对比的是阎司寒，顾知夏感觉很丑这个线索也没什么用。
跟阎司寒相比，几乎所有人都丑。
“兮兮，除了这个之外你还记得什么么？”顾知夏轻哄，想问清楚到底是谁。
小女孩自豪的挺挺小胸脯，“兮兮会画画，能画出来。”
闻言，顾知夏眼睛一亮。
她看向阎司寒，略尴尬的抿抿红唇，“有空白纸张么？”
好像刚才真的误会他了。
“有。”阎司寒深深看了顾知夏一眼，然后往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张白纸和一只笔。
小女孩接过后趴在桌子上认真画起来。
十分钟之后。
“妈妈，我画好了。”小女孩高兴的拿着画纸扑向顾知夏。
拿起小女孩手中的画看了一眼，顾知夏顿时被一大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因为小女孩的画堪比……抽象画。
她忘记小女孩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了。
没有忽略顾知夏忽然僵住的脸，阎司寒薄唇控制不住上扬。
“妈妈，是兮兮画的不好么？”小女孩敏锐的感觉到顾知夏脸色不对，小声问道。
“不会，是太好看了。”顾知夏当然不会打击小女孩的自信心，一脸真诚的保证，“兮兮的画是我见过的跟兮兮年纪一样大的宝宝中画的最好看的。”
跟兮兮年龄一样大的孩子画的画她只见过兮兮一个人，也不算是说谎。
闻言，小女孩高兴的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小女孩是笑了，接下来她的话差点让顾知夏哭了。
只见小女孩拉起阎司寒的手走到顾知夏身边，“妈妈，你刚刚说爸爸，爸爸还在伤心，要亲亲爸爸才不伤心。”
顾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