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何易之并没有在意卓金龙说什么，只是目光炯炯的看着精神病房里的王井，似乎对卓金龙并不上心。
卓金龙见状，胆子立刻又大了几分。
“是，何少，你们想洗白她，我有的是办法，但是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个精神病院里面，我求你了……”
卓金龙的话听着声泪俱下，似乎真被人强迫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何易之转头看着卓金龙，忽然笑了。
他浅褐色的眸子落在他探在裤袋的手上，微微一眯。
卓金龙摸着录音笔的手顿时也停在原地，一瞬都不敢再动。
他甚至还试图通过其他的小动作来掩饰这一切，却是暴露得更加明显。
滑稽不已。
“你之前收别人的钱污蔑顾知夏的时候，可没这么可怜。”何易之嗤笑了一声，“现在各种求饶会不会有点太难看了？”
“我……”
因为被何易之盯得有点发毛，卓金龙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用什么话回应何易之。
犹豫片刻，他轻咳了一声，“顾小姐的事情，她自己应该也要注意一点……”
他的话没说全，可话里话外却带着两层意思，不同人自然有不同的解读。
何易之自然听的出他想要表达的另外一层意思。
“顾小姐的什么事情需要注意？”何易之的眸子紧盯着卓金龙，“你找了个演员拍激情戏，之后污蔑顾小姐，难道还要顾小姐自己注意不要看到吗？”
何易之冷笑了一下，“不想让她看到，你至少也不要找那么多水军顶头条啊？”
被何易之一连串的话攻击的无话可说，卓金龙头上的汗也跟着一点点落了下来。
他本来想借机套几句能用的话，没想到何易之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
不过还好，之前的那部分还是可以用的，只要他能脱离眼前的困境，以后还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卓金龙一想到这，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瞬间划过眼底。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笑容，立刻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