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逃脱了禁锢。
没了被子的束缚,顿觉身上轻松不少,但微微的凉意透过显露在外的皮肤,直冲感官。
“呵……”阎司寒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不着分寸,勾了勾嘴角。
他好像大概知道她要躲着他的原因了。
阎司寒下床,赤着脚直接踩在地板上。
高烧一晚,身体难免有些虚,他个子又高,猛地站起来时,不禁头晕了一会儿。他闭了闭眼,等稍稍恢复过来,才去找被扔在床边的衬衣。
白色的纯手工定制衬衣,现下早已没有了样,皱巴巴地团在一起。
阎司寒看了一眼,就嫌弃地皱眉,连碰都没碰。
他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大半,就走出了卧室,去寻顾知夏。
“知夏。”即便是用温水润了嗓子,却依旧沙哑得很,嗓子口像是被刀割裂了一般的疼。
他赤着脚,又赤着上身,走到她的身后。
精瘦的腰身,腹肌顺着人鱼线而下,没入束缚着的皮扣压下的黑色西裤。
“粥盛好了。”顾知夏听见阎司寒喊自己,端着盛满粥的碗就要转身,哪知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他胸前的两点小红莓。
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
她僵着身子,顿了好几秒才喊道。
“阎司寒,你是故意的吧!!”
昨天自己把衣服脱了,她还能自行解释是因为发烧太热了!
但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啊!都醒了,也不把衣服穿好?他是在诱惑她吗?
顾知夏碰地一声,直接把粥碗搁在了一旁的餐桌上。她瞪着眼,直视着阎司寒,却死活避过了他脸以下的部位。
“我的衣服没法穿了。”
阎司寒也没想到顾知夏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略低垂着头,看着她耳垂隐隐似乎泛上的绯红,低低地轻笑了一声。他忍不住调侃,“顾知夏,你什么时候这么害羞了?”
他可是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她就敢当着别人的面主动和自己亲热。
那个时候的她,倒比现在更强势得多。
不过,现在害羞的样子,似乎也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