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既然人家能笑呵呵地跟他们说话,他们又何偿不能笑呵呵?
“呵呵!这后一句才是道友,最想说的话吧?”
天治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东西收下了,调笑一句。
“那没办法。”萁山还是笑呵呵的,“听说你们在查神秘人的线索,要我怎么说呢?我三千城并没有,还请道友,帮忙传话那位叫楚痕的,以后别来我三千城了。”
“好,我帮你传话。”
说话音,他踢了踢殷曙,“起来,我们该走了。”
殷曙慢慢爬起来,面如死灰。
他真的赌输了,难不成几次出入三千城,人家都知道?
不动他,是因为不想在坊市抓人的时候,有无谓的伤亡?
“慢!我想问,卢悦……她还能回来吗?”
“道友这话问得奇怪。”萁山面上转冷,“你们与阴尊是盟友,是他把我家的四个孩子弄去了忆埋绝地,你……不是应该问他吗?”
“……”
殷曙张了张口,颓然地长叹一声,“主上,我们走吧!”
“告辞!”
天治团团的揖中,院门大开。
“不送!”萁山等一齐还礼,目送他们往传达阵去。
……
“真走了?”
看到回来交差的陶淘,谷令则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真走了,我亲眼看着他们传送走的。”陶淘接过洛夕儿亲自倒来的灵茶,“那个天治……,似乎跟其他的虫修不一样。”
“能一样才怪呢!”洛夕儿真是轻松了,“人家是主上,你要是被他的表面所扰,那可完了。”
“……”
陶淘把茶又塞回她手上,“什么叫完了?本仙子阅人无数,实在想看美男,到吴露露那赖一天,什么眼福享不到?不会说话,以后少说话。”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