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们要是敢动他,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H!有必要吗?为一个女人。”
白四知看着窗外,“你去问K吧,他不是也是为了Q才回国的吗?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联系警察来抓你。”
“你……你们都疯了吧!H,我今天来找你不单是庆祝,你知道K说什么吗?他下一个目标,是那个警察!还不让我们告诉Q!”
“不是我们都疯了,是他疯了吧。”白四知毫无感情地挽起了自己的袖口,“是他想毁了我们。Q如果真的喜欢萧子易,他就算把萧子易的脑袋崩穿了又怎么样,她喜欢的人,照样是萧子易。”
T捂着自己脑袋,一脚踢到沙发上,“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情情爱爱的,难道还没有我们这个团体重要吗?”
白四知抬手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我要休息了,你自便。”
——第二天,法医室
“因为尸体解剖过了,可能看着会有些……我已经尽力恢复原状了。”
盛彼岸穿着病号服,站在面前,却没有那个勇气去掀开那两张白布。没见过,她还可以骗骗自己,见过之后,她该要怎么欺骗自己?
时盛抱着她的肩膀,“彼岸,你要是不想看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盛彼岸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不,我想看。师兄,你先出去行吗?”
沉重的门被关上了之后,盛彼岸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害怕等会自己会哭出声音来。
盛彼岸挪着步子走到了两张床中间,还没有掀开看,她就已经得到她想得到的答案了。
露在外面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丑陋的伤疤。她记得,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打翻了热水瓶,如果不是刑女士伸手挡了一下,现在毁容的就是她这张脸了。
可惜就算恢复得再好,也留下了疤。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可是刑女士嫌麻烦。借着这伤疤,她还可以抱怨盛彼岸呢!这可是小时候因为她才受的伤啊……
“妈,我以后再也不喊你刑女士了,以后一定乖乖喊你妈,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我那么叫你吗?我以后都改,全都改了……虽然我嘴巴上说着不喜欢你,我心里从来没有真正地讨厌过你啊!我和盛先生虽然经常背地里腹诽你,但是我们也都是说说,谁让你老是那么强势……其实我们都知道,你私底下也是很温柔的。只不过你比擅长表达罢了……”
“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和盛先生的话,再也不和小时候一样出去捣蛋了……”盛彼岸握住了垂在外面的冰冷的手,哭得像个孩子,“你说过,只要我好好听话,你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的!我现在只想你和盛先生,可以重新回到我身边,求你了……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 yunqi:20530412:655:2018-10-19 01:53:07 --><!-- bequge:41693:31626250:2018-10-19 02:04: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