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体态安康,老夫何须枯坐此地?若是老当益壮,老夫又为何气喘吁吁?”
方贤摸了摸鼻子,无话可答,感觉这老头的性子就跟刚才那坨鸟屎一样,又稠又臭,搞得现在去留难定。
“难道还要老夫再说一次?”
老头歪着头,瞪着右眼,其意为还不快快扶我起来。
“老丈,走,我扶你下山。”
方贤不想再与其口舌之争,遂以剑挑起干柴后上前欲扶起老头。
“老夫脚麻了。”
老头微眯双眼,阴阳怪调。
“我背你下山。”方贤妥协,蹲下身去。
“可教也。“老头点头嗯了一声,笑眯眯地爬到方贤背上。
顺河前行五十步,方贤问道:“老丈,您家在哪?“
“我渴了,去给我弄点水来。”
方贤再次妥协,心中却想着:“活该你七老八十了还在砍柴!”
“老夫昨天上山砍柴,见一身穿狐裘女子,这才立秋刚过五六天,也不至于冷得穿狐裘吧,难道是伤风中寒?”
老头见方贤摘了匹山竽叶在河边盛水,自言自语。
“老丈,您喝水。”
“看其形色焦虑,匆忙赶路,老夫当时就想,是不是赶着去投胎?”
“待老夫翻过那山,才发现原来是去和一男子幽会。”
老头指了指远方一坐山,喝一口水后就不再说话,而方贤却希望他接着说下去。
“还想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