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陈张氏一把将孩子紧紧的摁在怀里,哭嚎的更加大声起来。
阿婉看着摇摇头,转身与郭嘉率先离去了。
“死去的人倒是轻松了,活着的人才是真的痛苦。”
阿婉伸手拉住郭嘉的袖子,趁着在林中无人跟随,扑进他的怀中。
“夫君,日后无论如何,你都要好好活下去。”
郭嘉抬手在她的发间摩挲了一下,无奈的笑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会好好活的,你也是,日后无论做什么事前一定要三思而行,莫要冲动了。”
“我才不会冲动呢。”
“好好好。”
“日后我给你调理身子时的药可要及时喝才行。”
“额……”
“顺便酒也禁了。”
“不,不用。”
“要的要的,难不成夫君不信任我么?”
“这……”
“等阿父回来我便与他说,这军中饮酒延误军机,若饮酒误事就不好了。”
郭嘉觉得自己的背脊有些出汗,不会因为他一个人而导致整个大营都不能喝酒,这样他岂不是就是千古罪人了?营地里那些爱喝酒的将士们估计得恨死他了。
“阿婉,这……不好。”
“难不成夫君愿意坐着看他人饮酒饮个痛快?”
郭嘉沉默的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然后一本正经的对着阿婉点点头:“确实,军机乃是重要之事,还是莫要饮酒的好。”
阿婉抿唇笑了笑,对郭嘉的回答十分满意。
二人归家后不久就去了寓所,如今郭奕被丁夫人带去了巨野,家中莫名的有些清冷了起来,于是夫妇二人干脆化无聊为动力,齐齐的在寓所处理公务。
等陈宫下葬后,陈张氏也绝了寻死的想法,兖州其他士族在沉寂了几日后,也终于上了门。